德兰说完,汤利便急匆匆打断。
“你一次只放一天的口粮,仓库里又不是没有粮,为什么不放粮呢?”
“你两天不吃饭能饿死不?啊?你两天不吃饭能饿死不?”
“你这样做和杜尔达弗有什么区别?我们帮你攻破修道院,可不是为了换个新杜尔达弗的!”
“你什么意思,指责冕下是杜尔达弗吗?”
“你不要歪曲我的话,我什么时候说冕下是杜尔达弗了,我说的是你!”
“你个日山羊的猪倌,偷东西的逃犯!”
“没有父亲的偷马贼!私生子!看看你这样子,怪不得你的父亲不愿意认你!”
“闭上你的脏嘴!低贱的小偷!”
“你闭上你的脏嘴!”
争论逐渐从实务转为人身攻击,并开始逐渐扩大化,双方拍着桌子,唾沫横飞。
到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位主教更是跳上圆桌,互相揪着对方的领子,在桌子上绕着圈子,不倒翁一般踏来走去。
“圣前斗殴!成何体统!”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冕下还在这呢!”
“快下来,桌子很滑的!诶,小心!”
霍恩本不想理,任由他们再争执一番,把矛盾多发酵一会儿,但他是真没想到两人居然上手了。
霍恩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双方的矛盾就已经充分发酵了,只是缺少一个契机。
霍恩刚好给出了这个契机。
这样可不行,霍恩拿起教皇权杖疯狂地敲击圆木桌面。
“肃静!肃——静——”
在一片力拉崩倒之声中,圆桌整个侧翻过来,桌布、烛台、卷轴、墨水掉了一地。
布帛撕裂声中,马德兰和汤利两人裹在一起摔到了地上。
但两人在地面互相抱着,依旧在不断地撕扯,一会儿马德兰锁住了汤利,一会儿汤利锁住了马德兰。
两人在狭窄的地面上滚来滚去,桌椅板凳全都被撞倒,连墙上的狗头都被撞得震落。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衣服也破了,鞋也丢了,眼圈更是肿起,汤利的胡子被揪得斑秃了一块,马德兰则是大半个屁股都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