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沿途挡路的山地雇佣兵或听差,直接当头就是一剑,绝不追击或纠缠。
跳荡兵像是腿上长着刀剑的百爪虫,路过之后,地面上满是哀嚎的听差、猝不及防的山地雇佣兵以及跑太快滑倒的黑衣跳荡手。
听差们都是附近临时找的居民,哪儿见过这势头,立刻尖叫着四散奔逃。
门口的山地雇佣兵叫骂着听差去关门,却没人听他们的,只好亲自去关。
在刺耳的吱呀声中,大门缓缓关闭,眼看只剩一人宽的距离就关上了。
一跳荡手直接三两步加速,直接将大腿塞入了两门的门缝中,接着半个身体顺着门缝挤入。
更多的跳荡手则伸手从两侧扒住了门板,开始向外掰扯。
里面的人则立刻用弯刀和长矛刺击门口的人,在短剑和长枪碰撞的火星子中,大门来回拉扯。
“让娜阁下!”一名跳荡手喊道。
电光猛然跳跃,白光过后,门内的雇佣兵瞬间倒地七八个,大门则被一双双指甲中卡着污泥的手使劲扒开。
女武神一般,浑身电光的让娜举着战旗冲入,抬手两道闪电,便又劈到了十来名士兵,门内的山地雇佣兵们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尖叫着逃跑。
而道路的尽头,绕过了山丘,更多地黑衣士兵正排着队涌来。
听差们早已放弃补上路障,不是钻入山丘,就是跳入溪水。
激烈的声音终究还是吵醒了箭楼里睡觉的老哨兵,他从栏杆处探出脑袋,揉了三四遍眼睛,这才敢确定。
这群短毛不是跑到他们后面去了吗?怎么又在前面出现了?
来不及多想,那老哨兵便伸手去拿挂在一旁的号角。
可能是太过于紧张,号角才拿到手里,手指一个松活弹抖,又不小心掉落在地。
他弯腰捡起那号角,才庆幸没掉到楼下去,刚抬头便见一短连枷迎头砸下。
连枷接触他脑门的那一刻,眼前花的白的,各色花纹颜色都冒了出来。
杜瓦隆翻身跳入箭楼,一脚踩在那老哨兵的肚子,他取下嘴里叼着的匕首,剧烈喘息着,将那匕首直接插入了哨兵的胸口。
剧烈的疼痛让老哨兵脸色猛地狰狞,他苏醒过来,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