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东西的前面了。”
强行把霍恩掰得面向前方,弗里克拍拍他的后背:“走吧,走快点。”
霍恩机械般迈步,他下意识向前迈出了四步,可死活伸不出迈第五步的腿。
“向前走,别回头!”弗里克朝着霍恩的背影大叫道。
在原地站了秒,霍恩这才继续迈出了步伐,他越走越快,后来几乎是逃跑般离开了这里。
直到霍恩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弗里克依旧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弗里克,别傻站着了。”
“嚓,大哥。”
“怎么样?来一口,壮壮胆。”
一个骨架粗大的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壶酒和半只烤得焦黑的水田鼠。
望着眼前的酒,弗里克笑了:“不喝了,酒醒了。”
推掉了喂到嘴边的酒,弗里克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那么高那么远。
几十年没唱过歌了,弗里克突然想唱上两句,他有点怕自己忘了。
“我又伤害了自己,今天。”
在林间无数鸟雀的鸣叫声中,弗里克沙哑的歌声穿越了云层,抵达了他仰望的天空。
“想知道可还有力气去感觉,
凝神体会这痛楚,
那是唯一真实的事物。”
捶着大腿打着节拍,弗里克用他残破的嗓子唱起了当吟游诗人时的歌曲。
曾经浑厚的嗓音,早在油漆、泪水和酒水中变得嘲哑不堪。
摇晃着瘦骨嶙峋的身体,弗里克在大岩石上站起,他眯起眼,张开双臂,就好像他曾经在酒馆舞台上。
那时候,他的小儿子会站在他的背后为他敲鼓,他的妻子会在一旁吹着长笛。
那间温暖如夏的小酒馆里,就这么一天一天,好像能到永远。
直到酒馆老板,用板车将他们娘俩的尸体从教堂拉回来的那一天。
“针尖蜇噬着伤口,
仿佛旧日惯常的刺痛。”
头发丝都透着酒气的弗里克,第一次如此清醒。
他能感觉到怀中的那柄戒尺,正在滚烫地发着光。
贞德堡是好地方,马德兰是个好孩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