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的头上,而是横飞出去。
“杀!!!”
双脚跺在地面,脸颊上的肥肉随着身体不断颤抖着,看着雇佣兵们,柯塞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在科尔顿的身边,一个个流民被刺穿了身体,他们的长枪同样递入了雇佣兵们的身体。
爆开的眼珠喷射出灰白的黏液,泼洒到盾牌上,那名雇佣兵僵直着倒地。
枪头刺破喉管,穿透软骨,从他脖子的斜后方探出,长枪收回的瞬间带起了一片血雾与泡沫。
他们哪怕再坚定,也被三排明晃晃的枪阵逼得步步后退。
赤着双眼,威克多焦急地高喊道:“看着干什么?刺啊!”
前排的流民不断倒下,他们无论如何都突破不了这横阵,只能用生命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声嘶力竭地喊着,科尔顿端平了手中的长枪。
那是?是老柯塞!
威克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柯塞今天的穿搭和往常很不一样,脸上再没有了先前那局促老实的神情。
双脚使力,柯塞的脸庞暴起了好几根青筋,甚至将两名雇佣兵从枪阵的一方拉得一个趔趄。
“哈哈哈哈哈。”看到眼前的雇佣步兵倒下,柯塞癫狂地大笑起来。
这样的场景他们见过了无数遍,今天也不例外。
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雇佣兵立刻掏出匕首,扎入了农夫的胸口,鲜血浸红了农夫前襟。
同时,掏出黑糊糊短剑的农夫则一剑扎穿了雇佣兵的脖子,气管将血沫吹得四处飞溅。
跟随着越来越响亮地叫喊声,科尔顿同样破音地大喊起来。
对面近两千名雇佣兵们则露出了狞笑,他们放平了手中的长枪,等待着流民们的到来。
可他们依旧没有停下脚步,没有人停下脚步。
“啊――”
最后一排的流民,已踩在了河道的边缘。
一阵隐隐约约的呐喊声传入了弗里西斯卡的耳朵。
这不是一个人的复仇之桥,是所有人的复仇之桥。
弓身躲过长枪刺击,他跳上前,抓住刀柄,一脚踢在那雇佣兵的肚子上,拔出了杀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