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到了门边负责收发信件的小吏身边。
“怎么了?”
“是贞德堡救世军的战报。”
贞德堡,救世军?
佩蒂埃听过这个名字,他生病卧床的那几个月经常从朋友口中听到。
据说是一群从黑骨沼泽里跑出来的农民叛军。
贞德堡驻扎着一个敕令连,就是为了逮住这伙农民叛军。
既然是战报,那就是他们被剿灭了?
贞德堡位于急流市后方,要是拖住敕令连脚步的救世军被灭了,那下一个就轮到他们了。
“给我康康!”
一把从下属手中抢过了战报,佩蒂埃伸手抢过战报,一目十行地阅读起来。
但没看几眼,他就猛地把头探到了纸上,眼睛都快贴到纸张上去了。
“佩蒂埃先生,你是哪个字不认识吗?”
旁边立刻响起逗趣的笑声,佩蒂埃性格随和,与这些下属关系处得不错。
可今天他却没有跟着笑,反而梦游般指着一个名字问道:“霍恩·加拉尔,这是那个教皇的真名吗?”
“对啊,您不知道吗?”
“我从去年7月就生病了,一直在养病,2月才养好就加入急流市市民卫队了……所以那个救世军的领袖是霍恩·加拉尔,不是叫霍斯·加拉尔吗?”
“不是,那是他的叔叔。”
“他叔叔叫塞加尔啊,怎么变成霍斯了?”
几个下属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试探性地问道:“您认识他?”
“何止是认识,我和他都是杂货商行会的会计学徒,我们租了一间阁楼,一起睡了一年多!”
佩蒂埃一边回应,一边继续阅读战报,他把战报看了好几遍,才不可置信地跌坐在椅子上。
“这,他怎么会,他就是圣孙,他……”
这种刺激就好像知道大学时睡下铺天天扣完脚丫子就芦管的义子舍友,毕业后半年没见成东南亚大军阀了。
这谁能缓得过来?
没等佩蒂埃缓过神来,卡尔拿着那份新鲜的战报,推门而入。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的身后还跟着得意洋洋的茜茜,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