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事?”
“有一则重要的消息我得告知您。”
“什么?”
帕斯里克将信件原件小心翼翼地塞入怀中,并将信件副本拿了出来,撕下了一角碎片,递给了霍恩。
“……还记得吗?在我的丈夫死后,我们第一次燕好,那是一个秋天,如果有机会的话这个夏天我……呃呃……”
霍恩下意识地轻声念了出来。
“唿!”旁边的杜瓦隆立刻吹了一段暧昧的口哨。
在帕斯里克凶神恶煞的眼神中,杜瓦隆憋着笑将视线移向了别处,对着墙面上崭新的花纹研究起来。
霍恩茫然地看着帕斯里克:“你是在炫耀吗?”
饶是帕斯里克一副厚脸皮都有些微微发红:“冕下,这不是炫耀,我的这位……情人是个害羞的姑娘,她很少在信中写这些。”
“好了,你这话题越来越下头了,你自己幸福就好,不必事事与我通报。”哪怕是霍恩都被帕斯里克整得尴尬了。
这是这种场合该聊的事情吗?一大把年纪了,还玩这么花呢?
帕斯里克轻咳一声:“实际上,我的这位情人是金河乡的一位贵女,我怀疑她这是在向咱们传递情报。”
“情报?什么情报?为什么她要向你传递情报?”
涉及到前线的战争,霍恩散漫的神情登时一收,他支起身体,目光灼灼地盯着帕斯里克。
“虽然她是贵女,但她家是靠和黑蛇湾走私发家的,所以她勉强算是咱们一方的势力,我愿意为此担保!”
霍恩看了勒内一眼,勒内心领神会地就将房间中的仆从和宪兵全部赶出了门外。
勒内走到窗边,探头出去左右看看,这才朝霍恩点了点头。
“仔细说说。”
“她丈夫死后,我们第一次燕好是在冬天,就在她家,但我们的第一次约见却是在秋天,地点是黑山。”
“你的意思是?”
“这不年不节的,她为何要向我写信?何必表现出与平日不同的姿态?何必用这种不寻常的方式?何必通过几名巫师逃犯来向我传递信息?
她约我夏天在黑山相见,感觉就像是暗示我黑山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