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才是战场的关键胜负点。
望镜缓缓转动,排着30x60纵队的守夜卫兵与皮甲军士方阵正快步朝着霍恩的右翼军前行。
中军的威克多在击退了一波泽拉肯手下扈从骑士的冲锋后,顺利得到了左翼军哈库托率领的两个军团的支援。
哈库托原本的位置上则留下了弓箭手们,他们正在和依旧摸鱼的库什骑士们激情互射。
八个军团从原先的正面的钻石型布阵变成了斜向右的弯月型的布阵,双方所有的力量都开始倾斜到西北侧的阵地。
那两个近卫军团在霍恩举起望镜的前一刻,便于车堡前方一前一后站稳了身躯。
武装衣和锁子甲汇聚成的海洋跳跃在眼前,竖起的钩矛和长矛闪着正午时分的烈日阳光。
“火球弩到位了吗?”霍恩将血遮云从腰带上抽出。
“火球弩到位了。”
“骠骑兵呢?”
“还差一点。”
“让娜和圣铳骑兵呢?”
“他们即将与尼哥萨克哦不,已经与尼哥萨克骑士交战了。”
…………
“没事,我没事。”
将扶起自己的其他尼哥萨克推到一边,尼德萨尔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怒吼。
见到己方的主将安然无恙,尼哥萨克们立即发出了气势高昂的战吼声。
再次跨上了战马,他朝地面吐出了一口血沫,强行将心中的余惊给压下。
刚刚与圣铳骑兵们甫一交战,一枚铅弹就险之又险地从他八角圆形锥顶盔上擦飞过去。
尽管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可那铅弹擦过时,那剧烈响声让他耳朵眼中流出了黑色的血。
直到现在,他听所有声音都仿佛隔了一层膜。
到底刚刚不该犹豫的,尼德萨尔从身上撕下布条擦掉了骑枪上的鲜血,恨恨地想道。
到底是天性的多疑以及只求万全准备再作战的思维害了他,就因为犹豫了那么十来秒,让圣铳骑兵赶了上来。
前排的尼哥萨克们刚被圣风吹过,自然是被一波击穿,扈从骑士们更是没了命地逃跑。
尼德萨尔才不得不带领剩余的尼哥萨克和扈从骑士冲了上去,双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