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礼,哈尔金微笑着和这几个贵族青年告别。
留了个人情,哈尔金在医院附近换上了另一匹小矮马,哒哒地朝着贞德堡的方向而去。
田间到处都是焚烧增肥的秸秆,这少见的农闲时分,乡民们大多喝着廉价的薯根酒,站在打谷场边吹牛。
更多有上进心的或者家中分田不多的,都去了附近的城镇里当建筑工去了。
往日哪里见得到这样的场景,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收税的时候,田间地头都是收粮的管家和骑士。
他还记得前年从这条路走过时,这附近满是农夫和农妇的哭泣声,公簿农们顶着干瘪的面部,将血汗铸成的麦谷倒入麻袋之中。
能够在这个时节,农夫还能笑出来的乐土在整个帝国内都不多见了。
哈尔金这边正感叹着,却感觉周围行色匆匆的人越来越多。
他马上警觉地站起身,环顾四周,目光所及宪兵、契卡和护教军们肉眼可见地比以往多得多。
似乎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事,哈尔金面色渐渐变了,他猛地一抽马匹。
那小矮马嘶鸣一声,迈着小短腿,飞快地朝着贞德堡城内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