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而且是以绝对压倒性的手段碾压。
“你，认识苍穹对吧。”
两人停战后，殙就开口问道。
白鹿听到这个名字，瞳孔微微缩起。
哥哥……
果然它也认识哥哥。
但是它不认识自己，它应该不是通过上层界知道哥哥的……
“嗯。”
白鹿没有回答更多。
殙还要开口说更多，却在这时，脑海里传来一个声音。
“不要暴露苍穹还活着的消息。”
殙：“她不知道苍穹还活着？”
“不知道，她还在寻找苍穹的下落，这是我们的信息优势。”
“而且她之后可能要去对付罗娜。”
“如果我们把苍穹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她，他们就有可能放弃对付罗娜，转去寻找苍穹的下落。”
殙：“对付罗娜，听起来就很有趣啊。”
“天天打那些幻影都已经腻了，还是打活着的真神才更有意思。”
感觉到殙的兴奋，殙脑海中的声音不由冷冷提醒一句：“别忘记你的任务是什么。”
“任务任务的……真烦人。”
脑海中的声音已经消失。
“嗯，苍穹已经是死人了。”殙吐出舌头，比了个耶。
白鹿略微愣了下。
这个人，莫名其妙说这一句话，是想激怒自己吗？
白鹿把自己内心的情绪压了下来。
不爽。
但已经不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了。
白鹿无视掉了殙的“嘲讽”
“我知道全部红贤记录的位置。”
“寻找到红贤的记录，原本可以给你保留，但我也要看。”殙提出了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