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友好又若无其事地跟一个漂亮姑娘当朋友那样生活,教她用她纤细的手臂做大力怒击,抬起双臂举剑时,她饱满的胸型在练习服的包裹下都显得很诱人,移动时笔直修长的腿型——过去他从来没有注意到的事,仿佛在今天全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她明白,他再也不能掩饰自己的压力,他把这种压力都以暴力形式,发泄在她身上。
“你受伤了。”璇玑赶紧起身,想查看他的伤势,她还是一个好心的姑娘,容易同情他人。
但他轻轻甩开了她的手,不想让她碰到。
“伤会自愈。”他冷冷地说,“我有一具无比强大的肉体,数世纪严格基因育种下的产物,某种意义上,我拥有的身体不是一个自然人的身体,而是一个工具人的身体。”
“你看。”他向她展示手心的伤口,刚刚还汩汩流着鲜血的深深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成一道深红色的痕迹,“我只是为了承受艰苦的作战而被设计和养育。”
“卡尔基,你……你不能这样说自己。”她立即表示反对,“我也是一个柏拉图人,我不认为自己是育种成果,是一个工具人。”
“你只是一个危险的礼物。”
“什么?”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他今天很怪异,从早上起床后,她就发觉了。每天卡尔基都会刮胡子梳头发,把自己打理得整洁清爽,带着一股帅气就出门了,这是柏拉图军人仪容仪表的要求,他很自觉地贯彻;今天早晨他却没有刮胡子,懒得做任何梳洗。他胡须的生长速度惊人,抵得上盖亚男性3-5天蓄留的胡渣,一头金发都是凌乱的,整个人看起来和往日大为不同。
他扭头,在躲避她的目光。
他不会告诉她,昨晚他做梦和一个女人火热地纠缠在一起,那个女人就是她——醒来后,那种无法形容的负罪感,这是他第一次做春梦,在柏拉图的岁月中从未发生过,少年的灵魂沉睡在一朵洁白的莲花中,即使杀戮也不能玷污,现在他醒了过来,踏入了这个黑暗污秽的世界,直面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欲望。
他记得“菲”总是友好地拍着他的肩膀叫他“帕西伐尔”,他以为是在褒奖他是一位风度高雅的骑士,事实上,他只是一个“纯洁的傻瓜”,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