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大英俊,梳着金色的发髻,穿着藏青色的交襟长袍。
散着一头金发的夜柔坐在床上看着他,用被子挡住赤裸的身体,她看着他,发觉他是如此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这才是一个男人在婚礼时应有的神态,而卡尔基在结婚时显得那么肃穆,一切都静悄悄,仿佛在参加自己的葬礼。
“卡尔基,你千万要想我,任何时刻,想着我……”
黑暗中的夜柔显得如此无助,接下来要有将近3个月的时间,她要一个人独守空房。
“夜柔,我会很快回来,你要好好吃饭。”
他一把将赤裸的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的赤足踩在他的布靴上,然后紧紧拥抱她,夜柔是可爱的,柔顺的,从来不会拒绝他,璇玑太自我太固执,和他一样。
“好的……”她望着他的眼神是多么楚楚可怜,“我会一直等着你,直到你回来。”
“kleerdukopf”他用德语亲昵地叫她“小傻瓜”,“我不是去打仗,我只是去换防。”
“无论多久……等着你。”
她痴情的凝视让他感动。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的舰队被困在时空混乱的能量场内,当我返航时,柏拉图星上已过了很多公转周期,你变成了一个老婆婆……”他摸摸了她柔嫩的脸颊,“也一定是一个可爱型的老婆婆。”
和璇玑毅然决绝的告别不同,夜柔总是温柔缠绵的,但她们都说了类似的话,卡尔基心想,此生他与异性缘薄,注定在宇宙间百千光年间奔走离乱,他与战争和军队结婚了。
他偶尔的温情让她更依依不舍,夜柔羞红着脸,主动去亲吻丈夫,他用修长有力的双臂紧紧搂着她光滑的裸体,温柔地回应她。
曾经在尾山书屋一样满怀情爱与璇玑吻别,不过是把对一个人的爱恋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和夜柔每天同住同吃同睡,让他慢慢忘记了璇玑,那短暂又刻骨铭心的爱情,就像很多人忘记了自己的初恋一样。
一支庞大的运输舰队从月球基地“亚斯维德尔”起飞,在黑色的背景下如同一支支银白的利箭飞向太空深处。
这支舰队中有柏拉图最大的运输机asura-180的编队,这种雪茄型的运输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