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旗舰,虽然是一艘旧舰改造的,但我非常珍惜它,它叫‘璇玑号’。”他轻缓而深沉地说道,带着一股深切的悲哀。
“他又昏过去了!”
“那就浇醒。”
空旷的秘密审讯室里暗如夜空,只有环形的射灯放射出惨败诡异的白光,在射灯围绕的中央,自动的升降装置把双手捆绑在顶端的卡尔基缓缓吊起。
他上身赤裸,仅穿着浅色裤子,没穿靴子,就被吊在这里,被三位战俘管理员们用特殊的训诫棍暴揍了三个多小时。
这是人类不能想象的极度痛苦,这种富有弹性的柔软棍击,不会对身体肌肉和骨骼造成损伤,但是能对内脏的器官细胞起严重伤害,每一击就如被刺刀刺进五脏六腑一般地剧烈疼痛。
头顶的穹顶如倾盆大雨如注般地一股狂怒向他垂落的头部倾泻而去,水温零度,冰冷刺骨,片刻之间,他被牢牢捆绑的手部动了起来,腿部也开始挣扎。
卡尔基的头发已经长了许多,冰水顺着一缕缕金发流到了地上,散发着寒光。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慢慢苏醒了过来,在急迫而痛苦地喘气着,在尝试把头抬起来。
“竟然到现在都没打死……”迪米特里流下了冷汗,“一般人坚持不了半小时,再强壮的人也挨不过麦基纳利一个半小时的训诫棍。”
他看了一眼他那位身高两米以上的黑人同事,魁梧如山的麦基纳利显然揍人都揍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