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大声嚷道:
“我犯个鬼的错!这脚踢得真痛,余晓婉莫非是个高手?”
余晓婉俏立门口,大声呵斥:“嚷嚷什么?快过来吃饭!”
“我服了你!”
项楚不和她斗嘴,将被扔上床,赶紧走出内室。
他一边吃饭,一边看藤原英藏和南造芸子的信。
余晓婉扫了一眼南造芸子的信,酸溜溜地说:
“哟!某雄现在还有了一位鬼子未婚妻了嘛。”
项楚摆手道:“别说风凉话,这是革命需要。”
余晓婉指着藤原英藏的信说:
“那这位鬼子爹呢?也是革命需要?”
“当然!这身份非常有用。”
项楚点点头,揉揉被她那一记无影脚踹的腰部,准备整理一下语言,彻底让余晓婉对自己死了心。
哪知余晓婉说:“楚哥!你别这么记恨,人家昨晚也喝醉了。呜呜!”
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还不争气,滴答滴答,一个劲地往下落。
“算了!反正马上回南京了。”
项楚打消念头,递给她手绢,轻声呵斥,
“余晓婉!你是林黛玉吗?这么喜欢哭。”
“是的!”
余晓婉破涕为笑,放下碗筷,感激地说,
“楚哥!谢谢你帮我父亲报了仇。今天华老回老家,要带一批医疗器材走。我得去医院了。你一定要等我回来,我送你到火车站。”
言毕,她风风火火地出了阿弟室。
“我赶紧回信,一定不让你送。”
项楚立即坐回办公桌,开始给藤原英藏和南造芸子回信。
不过他想快也快不起来,因为必须符合藤原大雄的字迹和语气,必须慎之又慎,否则自己一旦暴露,花爱梅和甘新等人的生命,以及大连、上海整个贸易链条将全部断裂,无数心血将毁于一旦。
一直到下午两点,他才将两封信写完交给龙玲,吩咐道:
“龙姐!下回甘新的货船过来,把这两封信捎到大连。”
“明白!”
龙玲急忙领命,收好两封信,问道,
“领导!你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