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当然是每人欠延寿教10石米以后还,不收利息。入延寿教之后将对信众提供最低生活保障和安全保障。
除了还要往更远地方逃的人,没有人会选一。因为离开危险以后他们就不再是一个整体,大多数人选二之后,剩下的人也会从众选二。
这些村民带来的牲畜当然是他们的私有财产,但延寿教会付款并强制征用它们来进行劳动。
于是延寿教之中驴拉的大车变多,拖着钢制曲辕犁垦荒的耕牛也变多了。
随着开荒的耕地变多,开井器再次矗立起来,在地头上打更多的井用于未来浇灌。
不论是从九阳县过来的村民流民,还是从北方下来的灾民,每个人在看到延寿教在战乱中依旧不忘耕种挖井的大手笔之后,都会从内而外地感受到一股安心。
连囊山村这种靠九阳县很近的村子,也照样养鸡养鸭,把蛋、肉卖给村铺换盐,再直接把盐卖给货郎或者自己带到曲阳城里去卖给二手贩子赚点钱,日子过得风风火火的。
每个人嘴边都说着有延寿教在,不怕流寇打进来。流寇敢进来大家一起上把贼子们全干了。
九阳县的村民和曲阳县的村民们聊过天之后羡慕的很,说自己那怎么没有延寿教啊,害得流寇打过来家都没了。要是有延寿教,肯定把流寇挡在外边了,什么翻天鹞,不是到现在也不敢过来碰延寿教一下嘛。
随着一开始对翻天鹞的恐慌慢慢过去,似乎所有人对延寿教的信心都越来越足,对抗翻天鹞的信心比周宇这个教主都大了。
可实际上,流寇也不是不懂变化的。他们在失败了几次以后,原本出来劫掠的小团队一起合作变成了大团伙,1个护教者大队已经吓不走他们了。
出现了一起冲突和死亡,虽然只是几个人受伤和两名护教者的死亡,但周宇对跨境接应逃难村民的成本开始有了思索。
之前就像两个人在互相挥舞刀子但连刀子都没有碰到一起,现在终于两把刀子呯地碰到了。
刀子上的豁口似乎很小没什么。
但这第一声绝不是最后一声,反而后面两把刀激烈碰撞的呯呯呯声只会不停响起,在两把刀子上砍出更多豁口。
周宇手里延寿教这把刀看起来很厚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