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进行集火,争取每一次射击都带走胡骑的生命,或者射伤对手的马匹,必须让他们失去作战能力。
临场指挥的胡人将军流了不少汗,他觉得损失真的太大了。骚扰固然让对方也会疲惫,但都是胡人骑手们的鲜血换来的。
上去骚扰的骑手在对方的攒射下,根本没有几个人能回来的,能看到的只有不停的落马、死亡。
要不是某种狂热在支撑着士气,不用将军下令,这些胡骑就已经自动停止骚扰了。
胡人将军看着两三千胡骑的损失皱着眉头,伸手擦了把汗,然后把水囊放到嘴边喝起来,可是两口就没了。
他的马鞭抽在旁边的奴隶身上:“没看到我没有水了吗?快给我再拿一个水囊来。”
奴隶战战兢兢地说:“主人,已经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水囊没有了。您之前说战士们口渴,将剩下的赐给战士们了。”
鞭子依旧抽到了奴隶的身上:“我让你全给出去了吗!该死的混账!”
暴怒没有作用,只能让他更热。但也让他产生了疑惑,这些中原人难道真的这么耐渴,怎么会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因为缺水倒下?
在他的对面,高巍的士兵们汗流浃背,却没有一个人脸上带着干渴的样子。他们轮流撤换到阵中休息,喝水的时候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就是不让胡人看到。
有次元空间里装满了水的7位随军,他们6万人4、5天的饮水毫无问题。
半日过去,胡骑的骚扰终于累了,他们的狂热褪去,开始肚中饥饿。马匹嘴边出现了白色的唾沫,和他们一样都渴了。
“你还有水吗?”
“还有人剩下水吗?”
“我们不会没水了吧?”
大家相互这么问着,忽然有些忧虑。但还不是那么忧虑,因为只要打赢这一仗,大家喉咙里干的像沙漠都值得。
胡人将军等不下去了,他觉得胡骑的骚扰还是不能解决问题,还是正面进攻吧,或许付出骚扰的代价就能一下次击溃对方。
“都做好准备,我们三面进攻,让他们朝要塞里逃。不许让一个骑兵往南方逃去,里面有可能有他们的皇帝。这是严令,都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