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红方优势开始稳固,白方很快就陷入了局部一打多的局面。
可能不是真正的战场,没人愿意投降。白方战到了最后一个人被几支箭撞到身体上,无奈地举起了手表示战死。
红方最终场上也只剩下了百多人。对于一场3600人对战3600人的大战来说,即使是胜利的红方,也接近全军覆没。
演练毕竟只是演练,没有真正死亡的悲伤,红方的人即使还流着血,也纷纷欢呼了起来。
白方也没有非常沮丧,只是有人在私下愤愤不平,他们觉得红方里有人明明中箭中刀还坚持不退觉得自己还能打,太赖了。
但没有永远的白方和红方,下一次实战演练,他们几个营肯定会打乱分队。之前赖在战场上不愿退的人,下次说不定就是他们的战友。
直到分出胜负之后,闾丘齐才长长出了一口气,用衣袖不知道第几次抹了额头上的汗。也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被这种热烈的气氛所感染。
他想,如果延寿教的教兵是被他们的教主控制了精神,上了战场都死战不退的话。那别说两三倍的兴汉步兵,就算五倍都不见得能和他们打平手。
万一士气一崩,人数少的一方追着人数多的一方砍,都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
一场实战演练,让闾丘齐对延寿教的印象完全刷新,完完全全地刮目相看。
他知道自己上司的态度,只是把延寿教当成了另一个比翻天鹞强一些的,可以扰乱一下兴汉国的势力,一个工具。
就像一个人体上的疥疮,会让他疼,却无法致命。
但现在看下来,延寿教哪里是什么疥疮,闾丘齐觉得延寿教已经是寄生在兴汉国身体上的一只拥有尖牙利爪的怪兽了。
虽然还幼小,但是一旦它开始发作,并吃下兴汉国这个巨人的血肉并长大。强壮起来的它,将有资格在两个巨人搏斗的战场中也跟着挥动自己的利爪。
周宇问闾丘齐:“闾丘先生,觉得如何啊?”
闾丘齐低头说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延寿教的实力竟然如此深厚。”
周宇说:“这些东西我本来不愿示于外人观看,但既然你我有着某些默契,我就得向你展示展示实力。记得把延寿教当成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