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田地紧张之后,这个为延寿教劳动两年的年限可能要上调,涨到3、4、5年都有可能。
当然,平时不耕种,而是当教兵或在延寿教内部用一技之长做工挣钱的延寿教教徒,是分不到这10亩田的。
他们和城市居民一样,赚月钱或者赏钱、工钱。
这其实就是变种的佃户制度。佃户耕种的田地都是地主的,而教众们耕种的田地都是延寿教的教产。
只是延寿教的这个制度比佃户制要多了养老,人情味也要更重,不会有那种普通村民为了争抢不多的公共资源而产生的本村内部矛盾,以及与外村的争斗。
周宇将这个办法颁布了下去,然后开始让之前家庭还算完整的家庭开始重聚。划拨房子给他们住,让他们过上家庭生活。
当然,因为延寿教的制度,他们也只能在吃完晚餐之后回去家中相聚,白天不论男女教徒都要进行自己的劳动。
突然家庭团聚,组建家庭还有那么多好处,让延寿教的教众们纷纷讨论。原本只能想想的事情,现在又能成真了。
当了流民之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已经离许多人太遥远。他们都想过自己一辈子是不是就会是个鳏夫,孤独地过完一生了呢?
毕竟没有私有财产,哪里来的女人嫁给自己,就算去买一个都没地方买来。那就更别说有后代了。
但是现在,只要在延寿教干两年,如果有个延寿教的老婆再生孩子。吃住都在延寿教,还有10亩地能分3成粮食,还有月钱。
只要想一想,许多教徒晚上就有点睡不着。
周宇将这个办法也说给了首情县的20顷地上的佃户们听,告诉他们如果加入延寿教,可以不用两年的考验,这一次直接让他们和延寿教教众获得一样的待遇。
让他们考虑看看愿不愿意。
如果不愿意的话,那等到田上的作物收获之后,延寿教将给他们退佃和一点点的补偿,大家有缘再见。
而在这个办法刚刚开始试运行,在欣州的西边就出现了难民潮。
因为涝灾和大河决堤产生的难民向欣州涌来,进入了祝庆县,再进入了赐庆县。
整个欣州很快就被难民所冲击,他们和之前从安江道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