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集合起来冲击一处,打开了任意一扇城门,首情城刹那间就会落入延寿教之手。
守城兵们纷纷小声埋怨韩大人为什么要抓延寿教的人,难道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要不是他乱抓人,大家哪里需要这么提心吊胆。万一打起来,肯定打不赢,若是坚守岗位反而还要丢了性命。
唉,真是晦气。
已经被许多人唾骂和埋怨的韩振海韩大人此时也十分生气,因为他是背锅的,事情都是李公公干的,可是谁都只会把这件事算到他的头上。
说实话韩振海也后悔自己干嘛提这延寿教有马的事。现在没有给延寿教一个教训不说,反而惹来了一身骚。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除了生气和后悔之外,韩振海此时其实心里也有些发凉。不论怎么说,延寿教这种可怕的组织力他算是见识到了,竟然这么快就有上万人围到城外,而且人数还源源不断增加。
足可见两点。一个是延寿教教徒对官府的敬畏之意已经比较薄弱了,只要有人带领,他们就敢仗着延寿教教徒的身份和官府对着干。之前在马术训练场外,即使自己亲自到场,对方没有教中高层指挥也敢不听官府的命令,就是明证。
二是如果延寿教真的想造反,随随便便埋伏一支人马到城里,等人围到城外了突然袭击夺下城门,上万人涌进城里,以现在官兵的实力,根本挡不住。如果周宇想造反,这安右道一夕之间都能变颜色,自观察使以下的人怕是全都要变为阶下之囚。
想明白了这两点之后,韩振海觉得既然事情已经没办法挽回,那就继续往前试探试探。延寿教下面的教徒如此,但是那教主应该是清醒之人,不一定就会真的掀起野心的浪潮,最终吞没无数人。
“让所有人守紧城门,我去看一看那竹季远,这件事没那么好结束。”
等在大牢里见到李公公的时候,韩振海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对于这个给他带来麻烦的阉人,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好感。
“韩大人。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的兵呢?快些调兵镇压这些刁民呀,如果让他们冲进城里,那可还了得?!”
韩振海听到李公公的话,声音硬邦邦地说:“李公公只是出宫办事,不好对我如何做事也指手画脚吧?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