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法,我定会在陛下面前为您美言几句。”
韩振海不屑地想,你家陛下天天都被教主用法术盯梢,你在陛下面前真的为我美言几句,我还担心教主误会呢。而你没有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的话,证明你是在说场面话,欺骗我,我也高兴不起来。
“多谢李公公的好意,但还是免了吧。我只告诉你,延寿教的教主已经到了外面,不知会是何反应。但我猜咱们得抓紧时间,此时必须让步。”
李公公急了:“如何让步?总不能让我空手回京呀!”
韩振海说道:“延寿教教主周宇乃是一等一的好商人,只要你与他做笔好生意,这之前抓了竹季远的误会嘛,就好谈了。”
李公公皱起眉头:“我哪儿有本钱做什么生意?”
“公公你手握权力却不自知啊。”
这话李公公一听顿时眼睛亮了起来:“哦?我有何权力却不自知?”
“据我所知,上一次来的一位钦差于廉于公公,在安右道倒行逆施,最终被赐了白绫。”
李公公:“我知道于廉,也知道他事情没办好,据说贪腐极重,证据确凿,被赐死了。然后呢?”
韩振海娓娓道来:“他当时在安右道留下了一些恶政。虽然他人走了,但前任观察使彭秋东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恶政并未随着于公公的离开而停歇。延寿教也受到了影响,李公公若是能帮得上这个忙,双方就有商量的条件。”
李公公知道于廉。于廉用的手法是故意作恶,然后逼对方给钱才能让他收手,十分粗糙,副作用又大,真的是没有水平。
李公公当然不知道那个于廉还在安右道留下了什么恶政,但既然韩振海这么说了,这件事就肯定是只有自己能办。反正是慷一个死人之慨,李公公毫无心理压力,还有种捡到便宜的高兴。
“好说,好说。那韩大人就快安排我与那周教主见面吧。”
韩振海离开之后又回来,告诉李公公:“唉,我见了周教主,提了条件,他不愿意谈。”
原本已经觉得可以拿捏对方的李公公吃了一惊:“为何?我可以把于廉留下的恶政改了啊,为何不愿意谈?”
韩振海看了眼李公公之后又叹了口气:“说是教内的人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