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了,想挟持他做人质也不可能了,但我们老大说,你们军方又不知道他们的友军在船上快死了,肯定还是会顾及有他们的人而放我们走。
只要过了海上国界线,我们就把刺鸟的尸体丢进大海里,一了百了,是刺鸟他一直在笑,说,是我们想的太好了,我们这里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很快这艘船就会被击沉,因为邪恶压不过正义,军方看到那顶被遗落在海里的帽子,就不可能放他们走,而他只是身死,有我们这群人陪葬就值得。
当时听到他的这些话,所有人也在笑,嘲讽他痴人说梦,因为他并不认识军方的人,军方也不认识他,怎么可能会明白他的意思?
而他,很快的尸体就会被丢进大海里去喂鱼,因为马上就要过海上国界线,所有人都特别有自信,马上就要安全了。
他们甚至开始提前庆祝,但刺鸟依旧很笃定的说,他们的狂欢是死前最后的狰狞,他们依旧在笑,但从刺鸟那么笃定的语气中,我却有些心慌了。
因为我也当过兵,我见识过有跟刺鸟一样的疯子,我是出生在一座海边城市,从小水性就特别好,所以就在过海上国界线时,因为内心的那份不安让我跳了船,但还是太迟了,命虽然保住了,但被炸没了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