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打懵了,回过神就抓着马勖又踢又打又抓又挠。
“我做那些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孩子,勖哥,旁人误解我就算了,你不该误解我!”
褚骄委屈的又哭又嚎,只觉得自己蒙受了天大的冤屈。
马勖却还是冷漠地推开了她。
他冷静下来后说:“你收拾一下,我们去给褚骁请罪……”
“请什么罪?我们又没错,我们只是做了在当时来说最正确的选择而已!”褚骄说。
马勖欲言又止,很快又怒火中烧,不能自已,“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病,有时候精明圆滑,有时候怎么这么蠢?”
不去道歉请罪求褚骁原谅,难道真的要跑吗?
世界那么大,他们跑到哪里才算安全?
离开北城说得轻巧,可他们奋斗多年的事业怎么办?人脉怎么办?
再者,褚骁就算有再大的本领那也不能一手遮天。
与其离开北城过逃亡的日子,每天提心吊胆苟且偷生,倒不如跟褚骁讲和。
可马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从褚骄站出去举报的那一刻开始,褚骁跟他们之间就只剩下“不死不休”了。
马勖之后找过褚骁几次,离开时总是鼻青脸肿,带着一身伤。
旁人问起,他就说自己是被抢劫了。
只有他们夫妻知道,他们的报应终于来了。
这时候,马勖忽然意识到褚骄那个愚蠢的决定或许不见得是坏事。
真要那么早离开的话,他们还可以保留更多的资本。
然而,一篇“所谓文学大家马勖”的文章揭穿了十五年前发生的一起,撕下了他的遮羞布,让他成了人人喊打的臭虫。
考虑到社会影响,作协已经停了他的职位,那些他挂职的单位,也纷纷跟他撇清了关系,连往日来往最多的好友,也都写了文章怒骂他当时的所作所为。
而他发表的作品,也因违约被出版社索赔,他得支付一大笔的赔偿。
褚骄的舞蹈事业,也因同样的一片文章破产。
她任教的大学解除了她的职务,在她名下舞蹈学校上学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