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拍了几下桌子,黄永都气笑了,“结果你可好,越来越走下坡路了!”
“这两年脾气那是越来越大了,跟上面的领导都敢呛呛,要不是领导惜才,你这队长早撸了。现在这都到市局了,也不知道收一收,还吵吵嚷嚷的。”
吕青瞪眼,“女同志做队长怎么了!你是在瞧不起女人?我那是凭自己本事上的,谁不服气,真刀真枪的比啊!我要是不行,不用撸我,我自己辞职回家带孩子。”
“得得得,别喊了行不行!我说错话了,女同志行,妇女能顶半边天!”黄永摆摆手,叹口气,“但是你再这样那是真不行!”
“吕队,你把你的成见放一放,别总盯着张哥了行不行!你听听你那称呼,连名带姓的,合适吗?”
“还有,何红的案子没人跟你抢,昨天晚上查儿童之家还有红鹰收容所,那是人家反邪小组行动,领导特批,不需要单独和地方禁士所沟通,只管配合得了。”
“。。。”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吕青把脸扭到一边。
黄永瞪她,“你不需要接受,你只有执行命令的份!”
吕青猛地抬头和他对视了,不过一会儿功夫,自己先败下阵来,叹了口气,“老黄,我放不下,放下了,我不甘心!”
想到好朋友的死,吕青眼眶都红了,“你以为我想针对张一言,我吃饱了撑的针对他!”
“你们都说宋清袭击了严队还有张一言,但我认识她十年,她怎么可能会把刀刺向自己的同志!”
“就算她和严队有感情纠葛,怎么就到了要杀人的地步。即使她犯错,抓她啊,逮捕她啊,张一言不是很厉害吗,抓捕不了一个宋清?”
“为什么要杀她,她才33岁,她还那么年轻,她的父母怎么办?”
她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你们都说她错了,可我只看到她躺在冰冷的太平间。”
“老黄,我想知道真相,为什么张一言要杀她?”
黄永摇头叹气,“行了,别哭了,就是因为你这样感情用事,当时才不让你碰那个案子!”
“我不感情用事,可我得知道真相,这口气不下去,我过不去这个坎儿。”吕青用力把眼泪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