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亲眼见过驸马住的公主府,但那里一定不缺少金银财宝,而且一定有看家护院的人。小偷不偷金子,说不通。”
欧阳侠接话道:“这更加印证那本报案登记簿造假。”
赵宣宣一想到爹爹被造假的东西冤枉,被抓去坐囚车,在上千里的路上奔波、吃苦头,她就悲愤不已,又想起那个糊涂官判秋后问斩的噩梦,于是握拳说道:“只要这个顺天府尹不是糊涂官,就不至于拿着假证据冤枉好人,三岁小孩儿都不至于如此冤枉人。”
欧阳侠道:“在皇上和百官的眼皮子底下管辖京城,顺天府尹怎么可能是糊涂官?人精罢了!”
赵宣宣不放心,又追问:“好人精?还是坏人精?”
好人精,会伸张正义。坏人精,只会损公肥私,欺软怕硬。
赵家只是岳县的小地主罢了,哪里斗得过京城的皇家驸马?
坏人精如果拉偏架,偏帮十一驸马,后果不堪设想。
判断一个人是好是坏?欧阳侠犹豫了,无法给出如此是非分明的绝对论断。
石子固敷衍道:“有时好,有时坏罢了!”
赵宣宣暗暗发愁,手指甲又把手心掐得生疼,心想:时而好人,时而坏人,如此抽风?可怜的爹爹,前途是吉是凶?就在这抽风人精的一念之间。
唐风年飞快思索,又另辟蹊径,问:“泰王爷也是当事人,他有何反应?”
欧阳侠道:“他被御史弹劾,说他挥金如土,骄奢淫逸,正自顾不暇。而且,一千两银子在他眼里只是小数目罢了,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唐风年心想:十一驸马如此一闹,泰王爷麻烦缠身,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又问:“泰王爷人品如何?”
欧阳侠叹气道:“御史弹劾他的罪名,基本上有理有据。他和十一驸马算不得两路人,否则不会凑一起饮酒作乐。如果你指望他帮忙,还是趁早打消念头吧!”
唐风年连忙拱手道谢:“多谢欧阳公子提醒。”
他和赵宣宣初来京城,不了解这里的人和事,几乎是两眼一抹黑。幸好这位欧阳公子就像指路明灯一样,既热心帮忙,又是个明白人,让他们少走弯路,少碰壁。
沉默片刻,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