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学童多,他忙不过来,就让唐风年过来帮忙。毕竟秀才有足够的才华去担任夫子。
赵宣宣以前在春生私塾念书,李夫子和何夫子也只是秀才而已。
石师爷道:“名字就叫师爷学堂,已经有一个学童,你俩都认识,洞州付家的小儿子付青。”
赵宣宣眉开眼笑,道:“石师父,您在岳县的名声响当当,拜您为师的学童肯定越来越多。”
石师爷爽朗地笑道:“借你吉言!哈哈……”
赵宣宣转头看向唐风年,察言观色,不用问也知道,他十分乐意。
往后几天,石师爷四处奔走,一边定制学堂的牌匾和桌椅,一边托熟人散播消息,招揽学童。
赵东阳听说此事后,特意去岳县各地主家串门子,毕竟酒香也怕巷子深,有些事,你不说,别人哪里知道?
赵东阳擅长吹牛,他说自家女婿拜石师爷为师后,一年多就考中秀才,而且石师爷的两个儿子也是秀才,甚至跑京城的国子监去念书。
“石师爷简直是文曲星的师父下凡,就连榆木疙瘩跟着他,也能开几分窍。”
“我女婿自从考中秀才后,去京城见到顺天府尹,不用下跪,到公堂上为我喊冤,不用挨板子。多亏有他,否则我要蒙受不白之冤,在京城把牢底坐穿。”
那些地主个个富得流油,天天大鱼大肉,不缺银子,心中最大的愿望无非是盼子成龙,望女成凤。
一听赵东阳吹牛,他们就心痒难耐,打听石师爷住在哪里,束修收多少,何时开学。
赵东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心中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