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天天流连烟花之地,他洁身自好,别人凭什么考得比他好?”
“唉!那孩子钻进牛角尖里,也跑去烟花之地饮酒作乐,后来身体不适,怀疑自己染上花柳病,觉得没脸见我,就打算轻生。”
“幸好欧阳侠助人为乐,托一位老太医给子固瞧病,排除了花柳病的嫌疑。”
“后来我日日夜夜都守在子固身边,畅谈人生,总算帮他打开心结。”
这情况真是跌宕起伏,唐风年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干脆保持沉默,手指轻轻摩挲书本。
石师爷抬手抹一把老脸,尴尬地苦笑,道:“世上最难的一门学问,就是教导子女,唉,为师差点考出一张白卷。你替为师保密,可好?”
唐风年爽快地点头答应。“师父放心。”
有些话憋在心里难受,需要倾诉,而且石师爷也想听听唐风年的建议。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石师爷道:“我如今很纠结,不知明年该不该让子正和子固继续去国子监念书。或许,把他们留在家里,我亲自监督他们的品行和学业,不让他们走歪路,会不会更好?”
“风年,你说怎么选更好?”
石师爷信任唐风年,但唐风年觉得这是石师爷父子间的家事,而且是大事,不是小事,自己不适合插手。
唐风年斟酌片刻,道:“师父,我也不知该怎么选。不过,我觉得让两位师兄亲自做决定会更好。”
石师爷的手指叩击桌面,无奈道:“我在他们面前提过一次,那俩孩子反应很激烈,说我想把他们养做笼中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