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好,又有丫鬟伺候,便放心了,微笑道:“妹妹,在这里住得习惯不?”
韦夏桑分糕点和糖给龙凤胎吃,低头、垂眸,微笑道:“挺好。”
她兴致不高,没有表现出丝毫见娘家人的喜悦。
韦春喜敏锐地发现了,暗忖:夏桑不欢迎我们来,为啥?
韦母笑道:“夏桑,你住的屋子太富贵了,就算让我在这里打一辈子地铺,我也愿意啊。”
她暗忖:难怪别人都说攀高枝好,如果我年轻几十岁就好了,真想重新嫁一次,等下辈子投胎,我再也不嫁穷鬼。
丫鬟听见这话,低头偷笑。
韦夏桑脸上的假笑顿时消失,暗忖:我怎么有这样一个亲娘?特意跑来让我丢脸。
韦母又问:“夏桑,你们什么时候吃午饭?”
她饿了,暗忖:我托闺女的福,来看看山珍海味长啥样。
这时,吕新词在外面游荡小半天,恰好回来吃午饭。
看见岳母来了,他神情有点不屑,敷衍地招呼一声,大大咧咧地坐下。
丫鬟端茶送给他,他接茶盏时,故意摸丫鬟的手。
韦春喜恰好看见了,眼皮子一跳,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转头看向韦夏桑。
韦夏桑也看见了,眼神黯淡,假装没看见,因为她已经习惯了。
韦春喜皱眉头,暗忖:夏桑比丫鬟美多了,小衙内为什么还拈花惹草?
吕新词喝茶,笑问:“秋桂怎么没来?”
韦母笑眯眯地撒谎:“她摔一跤,走不动路,所以没来。”
吕新词立马把茶盏搁下,一脸着急,道:“哎哟!严重不?请大夫诊治没有?我亲自去瞧瞧她。”
韦夏桑故意轻咳一声,提醒他注意分寸。
吕新词却只顾着关心韦秋桂,没搭理韦夏桑,甚至着急地站起来,用折扇敲打手心,道:“现在就去,用马车把秋桂接来城里看腿脚,来我家养伤。”
“伤筋动骨一百天,要好好休养三四个月才行。她说话有趣,正好陪我解闷。”
韦母尴尬,韦春喜尴尬,就连韦夏桑也尴尬。
韦母心想:小衙内亲自去看,不就露馅了吗?而且小姨子在姐夫家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