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王玉娥对视,手指紧张地揪衣角,尴尬地道:“挺好的。”
她暗忖:怎么办?汪夫子藏在床底下,千万别被王猛看见。这破事,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此时此刻,床底下的汪夫子也格外煎熬,冷汗涔涔,他想快点离开这里,奈何插翅难飞,不敢见人。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大老鼠。
王玉娥又聊几句,觉得韦春喜怪怪的。
这时,乖宝软软糯糯地道:“爷爷的肚子咕咕叫。”
她用小手拍打赵东阳的胖肚皮,拍得砰砰响,就像打鼓一样。
王猛和王玉安被孩子话逗笑,王猛笑道:“我去煮饭,桌上有猪肉,你们留在这里吃午饭。”
赵东阳抱乖宝站起来,有点无精打采,道:“不吃了,我要赶着回家去,下午还要卖烤鸭。”
王玉娥也起身告辞。
但是,王玉安没有告辞,他打算在这吃饭。
韦春喜不敢把王玉安和王猛赶走,她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又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王玉安去送客,一直把赵东阳、王玉娥和乖宝送出小巷子,送到外面的大街上,然后才返身回小院子。
王猛把钱袋子交给韦春喜,笑道:“这是今天赚的钱,幸好有姑母帮忙。姑母说,我和爹都不是做生意的料,要么让你去摆摊,要么让我娘去。我爹也同意了,打算回去跟我娘商量。”
韦春喜打开钱袋子,进堂屋去数钱,问:“总共卖了多少个卷筒粉?”
铜板全部被倒在桌面上,有一小堆。
王猛笑眯眯,拿起一个铜板,抛着玩耍,道:“至少卖了六七十个,姑母卖得快。”
这时,王玉安送客回来了,欢喜地道:“饿死了,王猛,快去煮饭。吃完,我就赶路回去。你们今天回不回?”
王猛道:“我想回,春喜,你说呢?”
韦春喜纠结片刻,道:“我今天想去找李大夫瞧瞧病,不回了。”
王玉安表示理解,爽快道:“看病比较要紧,希望早点好起来。”
王猛把铜板放下,端盆去舀米。
为了夜里防老鼠,他和韦春喜把米缸摆在卧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