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凯骑马去赵家,很有耐心地念信给唐母听。
唐母一边听信,一边抚摸新衣裳,心满意足。
欧阳凯念完后,把信递给唐母,笑道:“我岳母想来您家寄放一些东西,不知方不方便?”
唐母吃惊,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听错了,问道:“谁想寄放东西?”
欧阳凯笑眯眯,道:“苏家纸扎铺的老板娘,我岳母。”
唐母不敢置信。
欧阳凯把定亲和搬家的事解释给她听。
唐母突然感到落寞,感叹道:“怎么个个都要搬家去京城?”
这时,菊大娘端一盘橘子,送过来。
欧阳凯拿起一个橘子,向菊大娘道谢,然后答道:“京城的外地人可多了,下次您也去看看。”
唐母纠结,她既想去,又怕去,最终还是摇头,道:“我在家里养蚕、看家,反正等过年,乖宝、宣宣和亲家母都会回来。”
“风年当官,不晓得他过年能不能回?”
欧阳凯一边剥橘子,一边说道:“估计不行,官员春节只放假七天,连赶路的时间都不够。”
唐母失落,她好久没见到儿子了。不过,知道唐风年在京城过得好,她又感到欣慰。
欧阳凯起身告辞。
唐母也连忙起身,问:“三公子,你什么时候出发?能不能帮我带信和东西过去?”
欧阳凯爽快道:“您放心,我估计还要待半个月。到时候,我肯定亲自来向您辞行。”
唐母又问:“你们住哪?要不要来这边住?”
欧阳凯笑道:“这次借住在霍捕快家,他是我义兄。”
他骑到马背上,道:“过两天再来看望您,先告辞了。”
马蹄声远去。
唐母回到屋檐下,抚摸新衣裳和信纸,突然格外想念乖宝和唐风年,忍不住眼泪汪汪。
元宝凑过来,好奇地打量唐母,然后举起小手,帮唐母擦眼泪,奶声奶气地道:“唐奶奶,不哭,哭就不漂亮了。”
每次她自己哭泣时,大人都说这种话,于是她依样画葫芦,也这么安慰别人。
唐母被逗得破涕为笑,拿起包袱里的红色小衣裳,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