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啊。”
韦秋桂热情地笑道:“姐夫,以后别喊我朱夫人了,喊我妹妹就行。一家子骨肉亲戚,越亲越好,抱成一团,肥水不流外人田。”
王猛感到不适应,暗忖:以前你非要我喊你朱夫人,不让喊"秋桂"这个名字。现在居然让我喊妹妹,腻腻的,我可喊不出口。
他埋头吃饭,竖起耳朵听他们聊天。
王玉娥说道:“朱大财主,朱夫人,你们家财万贯,以前的靠山是谁?难道不是靠你们自己吗?”
“你们本事大,何必把功劳安别人头上?”
朱大财主笑容满面,眼神里的精明藏都藏不住,暗忖:以前也有靠山,县衙门里的师爷、官差,个个收我的好处,就连县太爷也收礼。我就不信,你这个地主婆比县太爷更清高?
县太爷收礼,你不收?怎么可能?
他笑道:“实不相瞒,生意做得好,就想把生意做得更大,更好。”
“比如那祥瑞钱庄和乾坤银楼,听说是同一个东家开的,总店在京城,全国有几十家分号。”
“我也想把朱家当铺的分号开到京城去,到时候要找唐官人帮忙,去京城疏通关系,结交一些权贵。”
王玉娥连忙摆手,道:“我家风年没那个本事,他只是芝麻小官罢了。”
“而且,朝廷最忌讳官商勾结,官员家眷不许经商。我们一家人,胆小,帮不了朱大财主的忙。”
王玉娥底气足,拒绝得明明白白,连礼物都不肯收。
朱大财主无功而返,一坐进马车里,就扇韦秋桂一耳光,责怪:“都怪你,人缘差劲,只会摆朱夫人的架子,别人根本不把你当亲戚。”
韦秋桂捂住左脸,心里委屈,但不敢还嘴,连眼神都不敢表现丝毫气恼。在朱家,她没有亲生儿女,娘家又不长脸,所以她地位低,只能巴结丈夫。
丈夫对她,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上次甚至叫她去给色眯眯的客人陪酒。
韦秋桂暗忖:以前我嘲笑夏桑,没想到我现在混得反而不如夏桑。夏桑的丈夫变成死鬼了,又有野种儿子当护身符,我这肥猪丈夫啥时候死?
她表面上越低声下气,心里就越恨。
朱大财主打一巴掌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