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就跑。
乖宝气呼呼,道:“奶奶,那个讨厌的臭咸菜像哈巴狗一样,我要喊爷爷去打他。”
以前,赵东阳经常对她说,如果遇到坏蛋,你打不赢,就喊爷爷去打。
王玉娥一边帮乖宝揉后背,一边回头去找罪魁祸首。
吕贤才得意极了,在不远处冲王玉娥吐舌头,做鬼脸,模样欠揍。
越看越讨厌,王玉娥懒得再看他。
韦夏桑让丫鬟看住吕贤才,然后她亲自来向王玉娥道歉,并且再次邀请王玉娥和乖宝去她家做客。
她温温柔柔,面带笑容,显得诚意满满。
伸手不打笑脸人,王玉娥微笑道:“吕少奶奶,你放心,我不跟小孩子计较。做客就算了,你回去吃菜,等会儿恐怕菜冷了。”
韦夏桑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当着许多宾客的面,不能太低声下气、太纠缠,只能遗憾地走开,回另一桌去。
吕贤才闹个不停,偏偏吕夫人纵容他,韦夏桑又忌惮吕夫人,于是吕贤才显得天不怕地不怕。
过了一会儿,他又跑去打王玉娥和乖宝。
然而,别人恰好端鸡汤上菜。
吕贤才跑得快,横冲直撞,迎面撞到上菜的人身上。
碗里的热鸡汤在摇晃中,洒出来一些,洒在吕贤才脸上、头上。
刚出锅的热鸡汤因为富含鸡油,往往特别烫。
“哇——”吕贤才痛得尖叫,号啕大哭。
端菜的人也吓哭了,暗忖:不得了,我闯祸了,烫到县太爷的孙子,会不会被县太爷抓去坐牢,去打板子?
韦夏桑把吕贤才当命根子,连忙跑过来,搂住孩子。
吕夫人也急忙跑过来,满脸恼火,毫不客气地推开韦夏桑,骂道:“要你有什么用?像个死人一样,连孩子都护不住。”
她让丫鬟抱孩子,赶紧离开这里,去找大夫治一治。
这热鸡汤可了不得,一下子就把吕贤才的脸烫通红。
吕夫人心疼极了,嘀嘀咕咕:“千万别留疤,别破相。唉!像你爹一样,多灾多难……”
韦夏桑紧随其后,突然听见这话,她的脸色从煞白瞬间变得黑如锅底,在心里唾骂:“死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