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唐风年的亲笔信,重重地叹气,暗忖:联姻之事,恐怕是我自作多情,唉!
他想为孙子的将来铺路,铺出康庄大道,却出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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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眉眼间暗含忧愁,回内院吃午饭。
孙子吕贤才粘过来撒娇,县太爷重新露出笑容,摸摸他的头顶。
吕夫人微笑道:“听说唐风年的家人又回来过年了,要不要请他们来吃饭,当面商量联姻的事?”
“他家那个大女儿太泼辣,上次跟咱家贤才打架,不能娶这种惹祸精做孙媳妇。”
“听说他家还有个小闺女,比贤才小,娶他家的小闺女更合适。”
县太爷听得老脸通红,暗忖:自作多情,还挑三拣四。
他放下舀汤的小勺子,道:“联姻的事,八字还没一撇,你别乱说。”
吕夫人不以为然,挑起吊梢眉,露出尖酸刻薄的自大模样,高声道:“在岳县,除了咱家和唐家门当户对,都是官僚之家,还有谁家配得上?”
“唐风年不选咱家贤才做女婿,还能选谁?”
县太爷再次羞得老脸通红,甚至恼羞成怒,当场把筷子摔桌上,严厉地道:“人家在京城做过京官,现在又官居从五品。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谁像你一样,眼里只有岳县,鼠目寸光。”
吕夫人也恼羞成怒,脸色变阴沉,在心里嘀咕:“怪我?怎么不怪你自己?如果你官做得更大,咱家贤才想娶谁就娶谁!何必看别人脸色?”
韦夏桑轻轻地放下筷子,尴尬极了,不敢插嘴。
吕贤才耳濡目染,悄悄学长辈恼羞成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