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给条活路……”
此时,大堂门外的旁听人群忍不住窃窃私语。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说后悔,晚了。”
“瞧瞧,知州大人怒气冲冲,肯定不会轻饶这个犯人。”
“怎么不快点审女犯人?我想见识女犯人的美貌。”
“色鬼,祸害,活该……”
“色字头上一把刀,该死。”
……
议论声太嘈杂,唐风年再次敲响惊堂木,大声道:“肃静,否则板子伺候!”
议论纷纷的人群立马闭嘴,安静下来,只剩下雨水落在斗笠上的声音。
“滴滴答答……”
唐风年继续发问:“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妻子、儿女和父母吗?”
一人犯罪,全家人都要被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抬不起头做人,甚至儿女的亲事都要受影响。
狱卒甲痛哭流涕,嘴巴张开,长长的鼻涕流进嘴里,模样可怜,又狼狈。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唐风年敲响惊堂木,道:“带一号犯人下去,带二号犯人上堂。”
旁听人群忍不住又议论纷纷,因为这世上最难管的就是别人的嘴。
——
案子证据确凿,一个上午就审完了。
因为女犯人阿云胡说八道,所以唐风年没让她出现在公堂上,只请其她女犯人出堂作证。
中午,唐风年回内院吃饭,先摸摸巧宝的额头,发现她退烧了,他松一口气。
赵东阳好奇,向石师爷打听,问:“怎么判的?”
石师爷抚摸胡须,叹一声气,说道:“参与此案的狱卒被判刑期十年,服刑期间,必须每日做苦力。”
“至于那个女犯人,先让她生下孩子,然后把孩子送给普通百姓收养,之后再把女犯人按原定刑罚处置。”
“本就是一个死刑犯,为了逃避死刑,走歪门邪道。可惜,老天爷让她做一个聪明人,她却偏偏做短命鬼,不走正道。”
“唉!”赵东阳拍打膝盖,也叹气。
——
下午,唐风年写一张新告示,叙述此案的来龙去脉,让官差拿去外面张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