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打算出门去拜访苏灿灿,打听这件事,石师爷忽然急匆匆地回来了。
石师爷屏退外人,小声告诉赵宣宣,说唐风年在早朝后挨了皇帝一顿骂,甚至特别提到“结党营私”。
赵宣宣一听,很震惊,同时,感觉更加头大,轻声问:“石师父,祸不单行,该怎么办?”
“刚才,太监来传口谕,让巧宝明天进宫学规矩,做公主伴读。”
“这两件事,是否有什么关联?”
石师爷眼眸深沉、精明,思索一会儿,叮嘱赵宣宣闭门谢客,然后又急匆匆地出门,去给唐风年回话。
赵宣宣听从石师爷的建议,让看大门的孙二和肖画戟闭门谢客,原本出门拜访苏灿灿的计划也不得不搁置。
她忐忑不安。
王玉娥和赵东阳都很关心此事,王玉娥问:“宣宣,刚才石师爷说了啥?”
赵东阳困惑,话赶话,紧接着问:“乖女,好好的,为啥闭门谢客?”
“虽然巧宝要去做伴读,但也不用这么紧张。以前乖宝也去过,虽然出了点意外,但有惊无险,乖宝自己说,她还想去呢。”
赵宣宣拉他们去内室说悄悄话。
“皇上骂了风年一顿。”
“说他结党营私。”
王玉娥一听,眼睛一瞪,脱口而出:“胡说八道,咱家风年哪有……”
赵东阳突然变紧张,不寒而栗,赶紧伸手捂住王玉娥的嘴,不让她抱怨。
抱怨别人,是小事,但抱怨皇帝,那可是大不敬,甚至可能被杀头。
赵东阳变得像惊弓之鸟,小声道:“小心使得万年船,石师爷让咱们闭门谢客,咱们就照办。”
“剩下的事,等风年回来再说。”
“别忘了,上次宁王一下子就被废掉,咱们算老几?”
赵宣宣眉眼凝重,点头赞同。
王玉娥心里不服气,但也只能闭嘴。
然而,过了一会儿,苏灿灿乘坐马车,忽然主动来拜访。
看门的孙二拿不定主意,急得挠头,不知要不要开门?于是赶紧派肖画戟去内院禀报。
赵宣宣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让苏灿灿进来商量伴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