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我才如此倒霉。”
陆夫人眨眨眼,隐隐约约也有这种迷信的感觉,暗忖:可能是八字不合。算了,我不必再费尽心机去邀请唐家母女来做客,反正人家也不稀罕来我家,就当没缘分。
陆途又问:“娘,怎样才能把这门亲事搅黄?”
陆夫人抬起下巴,神情既骄傲,又不屑,说:“什么亲事?哪来的亲事?谁定亲了?你急什么?”
“依我看,真正不愿意的是唐家人。”
“让唐家人去得罪你爹,咱们暂时看戏。”
陆途强忍疼痛,抬起胳膊,竖起大拇指。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母亲其实挺聪明的,与平时那个在父亲身边唯唯诺诺的母亲不一样。
或许,这才是母亲最真实的一面,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只是伪装罢了。
— —
赵家,毛毛和卷卷在庭院里打架。狗咬狗,一嘴毛。
屋檐下的摇椅上,赵东阳忽然打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暗忖:谁在背地里骂我吗?
紧接着,另一个喷嚏声从书房传出来。
赵宣宣拿着手绢,也揉一揉鼻子,眉头微皱,表情困惑。
赵东阳一听这声音,忽然觉得有趣,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笑着说:“乖女,刚才咱俩都打喷嚏,为啥?”
赵宣宣右手重新拿起毛笔,一边蘸墨,一边眉开眼笑,说:“爹爹,因为咱俩有缘。”
赵东阳哈哈大笑,胖肚子跟着震动,笑得肚子疼,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咱俩是父女,肯定有缘。
他用右手揉肚子,终于笑够了,停下来,说:“乖女,我怀疑别人在骂我们。”
“最近,咱们得罪谁了?我为啥想不起来?”
赵宣宣很肯定地道:“咱们安分守己,没主动得罪别人。”
“爹爹,你别胡思乱想。”
“疑神疑鬼,反而自己吓自己。”
赵东阳点头赞同,长舒一口气,转过身,又回到躺椅上,摇啊摇,闭眼假寐,哼小曲。
“天上的星星像金银,两眼一闭,在梦里发大财,啷个哩个啷,啷个哩个啷……”
然而,书房里,赵宣宣手中的毛笔忽然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