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就没有稳定的食物获取方式,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非常可怕。
治病救人来钱太慢,有钱人家肯定都养有专业的医师,别看自己药家传承十几代,说到底不过就是赤脚医生而已,经验丰富不太顶用。
论小说里经常出现的化学知识,肥皂蒸馏烧玻璃啥的,李幼白打心眼里觉得不现实。
放在现代一个暴富的产品一夜之间就能被别人抄走,创作者还深陷法律法规风险,更别说古代这种人权都不平等的时代。
此道不通!
思前想后李幼白灵光一闪,换身朴素的衣裙就出门去了。
下山往东二十里有个县城,记忆里反复出现过很多次,哪怕李幼白没有亲自去过,但自己一直往东走准没错。
乡下土路难行,李幼白还刻意避开泥泞之地,十几岁的姑娘弱不禁风,县城的影子还没看到她就累得跟条狗一样,找了块空地坐下,取出药箱旁侧悬挂的水袋喝水。
李幼白用白袖擦擦额角与下巴的细汗,也不管脏不脏了,男子汉大丈夫不必计较太多!
就在李幼白望着东边踌躇不决的时候,一辆驴车停在了她旁边,驴车上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瘦似骷髅,烂布塞在衣服里将他身形撑起,令人动容,他身边放着很多干草堆成小山。
停下时,驴子想要回头吃草被老人一鞭子给打了回去。
“小姑娘,你是要去哪?”老人浑浊的眼睛看向李幼白,满是期冀的问道。
李幼白回答说:“东边的县城。”
老人面上喜色展露,露出一口烂牙,道:“那正好顺路,只要两文,我捎你一程。”
“两文有点贵,一文可不可以?”李幼白摇头讨价还价。
“行。”
坐上车后李幼白从钱袋里取出一文钱递过去,自己所处时代的货币体系她还没有印象,能省则省,再者说,像这类贫穷的老农,一枚铜钱也是赚,不可能不做她这门生意的。
老头很是自来熟,说自己儿子快要娶媳妇了,将家里的干草全都拉去城里卖掉换些钱,给家里多添点喜气,然后问李幼白去做什么。
她不好意不说话,只能说是去卖些草药。
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