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微醺,回头看见江宋打扮,似是要走了。
“江医师为何要先行离开了?”
江宋被李幼白的醉颜吸引,稍加定神后道:“今日李神医所言直达肺腑,江宋利欲熏心,被名誉糊了眼,经此一事后深知自己志不在此,心中别有更大所求。
所以不会在此地虚度时光了,况且当时未能当面致歉,如今给李神医赔个不是,好在离开时了结心事。”
大男子主义,李幼白心中一笑。
她能理解,本就是男尊女卑的时代,儒家为思想主流,文人更甚,江宋能说这话,说明他足够大气了。
“无妨,大丈夫生于天地,岂会久居人下,江医师所想幼白能够明白,经此一别,江湖路远,望江医师心想事成。”
李幼白给他添上一杯酒,江宋接双手接过,碰了杯,两人一饮而尽。
“李神医,后会有期。”
“珍重。”
高楼上,李幼白望着江宋消失在黑夜中身影,将酒壶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她晃了晃酒壶,发现没有了,靠着墙边,醉意朦胧的想着。
出了那么大风头,自己也是时候该离开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