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与张青两兄弟,想着两人武艺不凡,难道在寺庙里连名号都排不上。
伤患出现的速度比昨天更快更猛,哪怕李幼白使尽全力也有一人当场丧命,血腥比斗伤势非同小可,远不是现代格斗能比的。
钟声响起的时候,金刚大会最后一轮落下帷幕,在药房中和老医僧交流了会心得,便往禅房的方向回去。
在寺庙里待久了她有点不舒服。
“恩人。”
路上李幼白看见正在拿着扫帚清扫地砖尘土的张青,出于礼貌她打了个招呼。
张青抬头看她一眼,点点头后继续埋头扫地,显然没有说话的兴致。
见他脸色阴沉,李幼白心生一计,自己从昨天开始心神不宁,老想着寺院里那些肮脏的事,不找个出口泄掉,今后恐怕难以心静。
“今天金刚大会怎么没看到你和张胜,以你的武艺不应该上不了第二轮吧。”
李幼白的话戳到张青心头,手里的木扫帚被他抓出手印,眼见旁边无人,他一屁股坐到地上,言语里满是不甘。
“神医别提了,本来我是能参加第二轮的,可师伯偏心,别人耍诈用暗器偷袭,结果他让我等第二年再来,谁不知道那弟子是他亲传,技不如人简直笑话。”
李幼白干脆的点头附和,“言之有理,可就算如此,等两年后你又真的还有机会进入金刚院么。”
“所以说我不服。”
张青捏紧拳头捶了下地面,自己没有关系,本寺的名额没他份,才和张胜不远百里来到同门分寺考取名额,没想到同样的事情还是发生在他身上。
李幼白继续烈火烹油,“世道就是如此,强权即有理,恩人看开点不必放在心上。”
说罢也不管张青听没听进去,李幼白告辞离开。
允白蝶跟在她身后,已经猜到李幼白做什么,只是未曾想到过,一个十几岁没下过几次山的小姑娘心思会那么深沉。
“你这么做有什么用,少林寺内的秘密远不止那点,救不到她们的。”
李幼白此时站在禅房外,她蹲下看着一旁松树底下正在搬运着食物的蚂蚁,反问说:“白娘,你知道天底下什么人最可怕吗?”
允白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