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
金三刀吹了吹快要熄灭的碳后说:“明日我们三人便是一个营的了,一起杀秦狗。”
“杀不尽啊”虎头坨感叹一句。
擦完刀锋映点点微弱的星光看了看,还算雪亮,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随后把刀插进鞘里,说:“打完这场仗,只要没死我就不干了,找个地方娶媳妇讨生活去”
金三刀看向张胜,问道:“小胜,你呢?”
“我还不知道”张胜摸摸自己的头,上边已经长满了头发,他也早已不是少林弟子。
自从多年前脱离少林,就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追杀,后来不得不加入朝廷军队躲藏起来,除了杀敌,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张胜认真想了一会后,忆起曾经的兄弟张青,开口说:“我不管那么多,以后要是看到贪官,我见一个杀一个,绝不留情。”
天空泛起鱼肚白,潜伏而来的军队再次踏上路程,秦义绝轻装上阵带着千余人先一步离开,余下各军按照原定计划往侧翼摸去。
为了避免动静太大,速度不得不慢下来,等到埋伏到秦军营地时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期间是有不断放出斥候去打探消息的,就怕秦义绝暴露,还没掐掉秦军眼睛她就深陷险境败露计划。
此番出行粮草食物带的极少,打的就是秦军的主意,如若抢不到东西,那么他们自己也会饿死。
几日下来为了应对突发战斗,食物并没有刻意减量,稳住士气十分重要,然而苦等的弊端也很快显现出来。
他们此行是过河卒,没有退路可言,苦等几日秦军营中还未有动静传来,众人都埋伏在水弯坡外围,见此情况,互相投去疑惑的目光。
金三刀让旗手打了个继续等待的手势,他心里其实也没底,但他相信秦义绝,天底下谁都有可能死,唯独秦义绝死不掉。
出于武师的直觉,秦义绝的杀气之道早已登峰造极,想要将她留下几乎不可能,更别提将她杀死。
第四天的时候,秦军营地里终于有了动静,金三刀站起身往前眺望,发现营地里有兵卒冲了出去,他赶忙派出斥候。
过得一会,斥候喘着粗气跑回来,兴奋的高声喊叫道:“是监军!监军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