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钟离的目光却始终望向远方，仿佛透过窗户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你在看什么？”归终好奇地问道。
钟离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在想，千年的岁月逝去，这归离城已然变成了这番模样。”
“若是再过千年，又会如何？”
“不是变好，就是变坏。”归终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柔和的弧度，“再说了，有你与我在，归离城又怎么可能会变差呢？”
“……”钟离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归终。
被钟离的目光所注视着，归终白皙的脸颊上逐渐泛起一丝丝红晕，眼眸也是下意识地转开。
不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秀眉微微蹙起。
“你刚刚的沉默……”
“是在告诉我，你要离开了吗？”
“……是。”钟离认真地点了点头。
“去哪里？”归终侧过脸去，没有再去看钟离，“我能一起吗？”
“你忘了吗？”然而钟离却是反问道。
“忘了……？”归终微微有些疑惑。
“上一次奥利亚斯主导的那场会议，我们这几位老朋友可是答应了他，未来将会前往另一个宇宙参与战争。”钟离缓缓说道，帮助归终记起往昔。
“原来是那个啊……”归终面露恍然之色，随后神情又变得稍微有些苦涩，“我记得，你好像当时和奥利亚斯说过，不希望我去的……”
“你这是嫌弃我了吗？”
“只是不希望你受到无谓的伤害罢了。”钟离神情认真地说道。
归终神情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钟离。
因为这样的话语从对方的口中说出……实在是令她感到惊讶至极。
不过对方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能，她的眼眸一下子变得亮晶晶的，就好像夜晚星空那闪耀的群星一般。
“摩拉克斯……”归终没有再称呼钟离为“钟离”，而是称呼他的魔神之名。
眼中满是期待之色的她缓缓吐出。
“你是不是……”
就在归终即将问出那个问题的关键字的时候，钟离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