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石一走,菜头的兴致似乎也减弱了不少,仿佛一直揣着心事陪着我转悠。我提出把枣木棍带走,他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我也把飞刀的事情跟他说了,他提出把他身上的那副取走,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他身上也要有点防身的东西才行。
晚饭是在厂区里吃的,当郝美丽端着碗筷坐到菜头旁边时,菜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吃完晚饭,我拒绝了菜头的挽留,约好了过年的时候再碰头。
他开车送我回省人民医院,我一路都爱不释手地玩着那根短棍,感觉比起飞刀来,这个东西更容易隐藏携带,也更稳妥。
回到住院部后,王思远和小虎都已经用过餐了,他的精神也非常的好。
我心里盘算着,这次过来相对比较顺利,见到了师父,也见到了菜头,明天的确该早点回去了,于是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不知是这几天奔波得太疲惫,还是整理东西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在他们师徒二人闲聊之际,我趴在床边打算小憩一会儿。本以为只是闭目养神,却不想眼睛刚一合上,困意便如潮水般袭来,我竟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一只大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把我轻轻地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