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拉到一旁,悄声地询问着什么。
那个阿姨神情异常紧张,前言不搭后语的,不停解释着。
赖樱花紧张地拉了拉我,把我拽到了她的房间里。一进屋,她就把房门关的死死的,一只手不停拍着胸口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皱了皱眉头,在赖樱花的床上缓缓地坐了下来,脑海中却忽然浮现起了那游轮的舱底密密麻麻的尸体,心里想着:我怎么什么事情都能碰上?!
赖樱花提起水壶,双手颤抖着倒了一杯水喝了,人似乎才镇定了下来。
肆瞳,你怎么过来了?!她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不是来找她的吧?!
我怎么会是来找她的?!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听到赖樱花的话,我有些没好气地回答道:赖姐,我是来找你的!
嘻嘻。赖樱花的神色似乎恢复了正常,笑嘻嘻地问道: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啊?!
杜文军已经知道了陈鹏输钱的事。我甩了甩脑袋,把刚才脑海里的那一幕甩了过去,说起了正事。
我把杜文军跟我说的,跟赖樱花说了一遍。
赖樱花皱着眉头听我把话说完了,好奇地问道:肆瞳,你说——,如果杜文军要找回面子,会怎么做?!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河沙的事情估计悬了,所以过来告诉你一声,也好有个准备。
哼——!赖樱花冷冷地说道:我提醒过谭老幺,那么做不合适,他不听,始终认为陈鹏不敢拿他怎么样。现在好了,一旦杜文军认定谭老幺组局坑他,恐怕这件事就不会轻易善了了。
赖姐。我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赖樱花的神色缓和了一些,看着我笑道:你别太担心姐了,陈鹏当时来要钱,我就担心后面会有麻烦,所以才跟他对赌让他打了一个十万的欠条。这个东西不管杜文军认不认,陈鹏赖不了账。
至于谭老幺,如果因为他横生枝节,导致河沙的事情落空,不用我出面,家主那里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我这里的损失不会太大,倒是家主答应你的干股,可能就没有了。
赖姐。我摆了摆手,说道:我都没有想过要这个股子。
赖樱花低头思索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