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的惨状,朝着芦苇丛哀鸣了一声。它把尾巴一夹,身体微微颤抖着,扭身往后退了退,似乎再也不敢近前。
哎呀——,这都弄脏了的呀。曲小姐如金鸡独立般一只脚站着,看着手里的鞋,脸上露出嫌弃的神情。
跟着,她用捏手里的钞票,开始擦拭鞋跟上的血。擦一张,扔一张,擦一张,扔一张,动作缓慢而又优雅,嘴里缓缓说道:想吃这碗饭的呀,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条狗命。
看到这一幕,那帮姓林的家伙终于回过了神来,他们有些不舍地朝着地上沾满血渍的钞票盯了两眼。脸色苍白,一言不发,缓缓朝后退去。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曲小姐没有理会他们,她把手里的鞋又穿在了脚上,忽然回头冲我眨眨眼,猩红的嘴唇一撇,带着一丝妖冶的笑容,对着我说道:小弟弟,不走了的呀,晚上姐姐请你吃狗肉的啦。
杜海天听了曲小姐的话,头也没回,举起手,朝着身后的几个黑衣人招了招。
只见有人上前直接跃下了河岸,钻进芦苇丛里,把那条已经没了动静的狼狗拖了出来,然后“嘭”的一下扔到了岸上。
狼狗的脑袋上有个洞,还在汩汩地往外流着血,那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一个黑衣人上前用脚把狼狗的尸体调整了一个姿势,然后缓缓从身上抽出来一把长刀。“唰”的一刀,干净利落地划开了狼狗的肚子。随着刀刃的划过,猩红的内脏露了出来。
“哗啦啦”,那帮姓林的家伙不再迟疑,扭头就跑,很快就没了人影。
我只感到一阵恶心,也顾不得回答曲小姐的话,连忙对着赖樱花说道:赖姐,我们快走吧!
赖樱花的脸色有些发白,她朝着曲小姐深深地望了两眼,这才转身上了车。
“咯咯咯。”在曲小姐那肆意的笑声中,我们发动了汽车,离开了这里。透过车窗,我看到那些惊魂未定的人们,又开始继续干活,神情中却多了几分紧张。
赖樱花把我送回了家,就离开了,我却抓紧时间收拾书包,赶到了学校。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以后,小亮的脑袋从教室门口冒了出来,他兴奋地朝着东子招了招手,喊道:东哥!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