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就答应了这笔生意。
在负刍看来,有武安君项燕坐镇,秦国不过是手下败将,若是可以促成生意,既能赚一笔,又能拉拢景家,自然是一举双得。
最终,齐国还是拿走了青铜。
可过了两个月,却听得秦国举国上下,在打造什么马具,秦国哪里来的什么青铜?
这不明摆着是齐国卖过去的么?
齐王看秦国输了,害怕楚国壮大,于是从中牟利给秦国输送了战略物资。
好在,秦王嬴政好大喜功,搞了个什么马具,浪费了这批青铜,倒是让项燕松了口气。
想到这里,项燕下了结论:“齐王建这般左右平衡,是断然不会让秦国借道,拿下寿春,楚国大半疆土都要丢失,剩下的就要打齐国了!”
那这秦军是从哪来的?
总不能是地里长出来的吧?
一旁的副将,指着淮水说,“将军,有无可能,秦军走的是淮水?”
联想到子婴来的日子,若是淮水抵达楚国,这还真有可能。
可淮水上,都是楚国的人,秦军船只建造匮乏,哪有什么战船呢?
更何况,为何自己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项燕摇了摇头,“不可能,除非楚国除了叛徒,有人反叛了秦国。”
说到这里,副将忍不住看了一眼昌平君。
昌平君没有理会这话,指着胃城道:“若是秦军想要从淮水过江,那这胃城定然是不二之选,这城守和屈家关系不错。”
昌平君虽然身处秦国,回来这半年,已经把楚国大大小小的贵族关系捋了一遍。
自己亲自出马,帮助负刍解决了楚国的困境,对于胃城的关系,自然清楚。
“屈家?”项燕低语一句,“屈家忠贞爱国,那就更不可能反叛了。”
“可将军,我听说,这段时间大王大肆收缴屈家的田产,也杀了不少屈家的人。”
副将冷不丁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