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建重重地叹了口气,可却又想到了什么。
继续问:“带头的人可看清楚了?是王翦还是王贲?”
如果是王翦,那齐国还有机会,说明王贲支部,尚未赶到,如果活捉了子婴,一切,还有的谈。
周子叹了口气,道:“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王长孙,子婴!”
“啊!!”
齐王建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再也没有了幻想。
……
齐国王都外。
秦国大军已经困住了王都。
子婴骑在马上,望着眼前的齐国王都,忍不住赞叹道:
“几十年未打仗的齐国国都,当真雄伟,不知舅父若要拿下,需要多久?”
王贲闻言,哈哈一笑,“你可问倒我了,城内守军若是充足,三个月内,我无法拿下。”
子婴没想到王贲对于这齐国王都评价这么高,上一个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下的王都,还是大梁城。
也是借助了黄河之水,才堪堪拿下。
可眼下,这齐国王都内,并未有多少守军,想必拿下这里,并不需要多久。
这几日连夜赶路,大军甚是疲乏,可见到了眼前的王都各个精神抖擞。
这是秦国灭六国后的最后一战,而眼前的这些个将士,将有幸参与。
齐王建没让子婴等多久,几乎在在确认无法防守后,他便召集了大臣,开城门投降了。
手捧玉玺,裸着上身,齐王建缓步走了出来,身后百官亦步亦趋地跟着。
齐国风雨飘摇八百余载,历经春秋战国,乃春秋五霸之首,战国七雄之冠,曾经的辉煌全部远去。
眼下,随着齐王建的投降,一切都消散了。
待到齐王建走到跟前,便朝着子婴跪了下去:“齐国田建,携百官特来投降,望公子子婴开恩,饶恕我等罪责。”
一旁的黑夫,连忙上前捧着齐国的玉玺,递给了子婴。
子婴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笑道:“都起来吧,既然归顺,那就是我大秦的人了。”
齐王建闻言,心中松了口气,只要可以留个性命在身,最差也能当个富家翁。
王贲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