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像是在打谜语一般。
倒是韩信听出了一些端倪,他额头细汗密布,心中狂跳,手上还拿着自己“胡编”的供词。
就这样,真的可以让大王定了赵高的罪?
韩信摇摇脑袋,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觉得四岁的公子,真是太过厉害,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
“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书房内,子婴把狱中审问赵高的细节说了一遍,赵高最后招供了,是自己将军事机密告知国夫人,之后便出了齐国伏击之事。
多余的事,子婴一个也没说。
关于赵高所谓知晓昌平君反叛的秘密,子婴自然也未提及,就算提及也会惹得大父烦忧,倒不如不提。
比如,国夫人是为何死的,赵高是如何得知这等机密之事的。
可这些,便已够了,大父自然会定夺。
听完子婴的汇报,嬴政神色愤怒,这愤怒的倒不是国夫人通敌之事,反而是赵高竟然勒死了国夫人。
听见大王这般评价,一旁的李斯垂手站立,大气不敢喘。
昨日,听到国夫人自缢于宫内,而赵高和胡亥又被收监,便知道事情不妙。
可李斯并未思想,今日正在与大王商讨事务,这小公子进屋便把这等大事当着自己的面说了出来。
这等大事,是李斯能听的吗?
更何况,听完小公子的汇报,李斯觉得,导致这件事的源头,好像是在自己?
那一日,赵高倒是带了一坛好酒与李斯喝酒,两人一直相识。
本就是他国过来的人,能在这英才遍地的大秦立足脚本,本就惺惺相惜。
李斯从未防备过赵高,吃酒时,也是谈天说地,想到哪说到哪。
可此刻细想起来,当日,他与赵高却也说了灭亡齐国的作战步骤,李斯掌管粮草押运,自然知晓大军的动向。
便向赵高吹嘘,小公子这次,恐怕又要立头功了。
毕竟,齐国并不强大,谁去了,都是捞功劳的。
李斯本就未把大军的动向,当作一回事,可没成想,竟然生了这档子事。
看着台上怒意不止的大王,李斯吞了吞口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