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忍让,这秦人还来攻伐便没有道理。
见冒顿不说话,阿鲁反问道:“别的不提,倒是听说你那一岁多的弟弟,倒是颇得头曼的喜爱啊。”
刚还风轻云淡的冒顿,听到这话,脸色也不由地阴沉了下来。
“他那么多子嗣,怎会单单喜欢这个孩子?还不是看中了兰氏部族的势力,想要拉拢一番。”
头曼虽然身为单于,却靠着冒顿母亲这一支在匈奴内部站稳了脚跟,随着冒顿年纪逐渐增长,这两方的矛盾便逐渐凸显。
冒顿的几个舅舅支持冒顿,可头曼自己觉得身体力壮,虽然立了太子,可还未到放权的时候。
被人步步紧逼,便只得想个法子,寻求兰氏部族和呼延部族之间的联姻。
当初头曼也来找过阿鲁,阿鲁还以为是冒顿和自己女儿联姻,却没想到,竟然是头曼自己要选妃。
自己虽然也想攀上单于这股势力,可阿鲁却是知晓头曼年岁渐长,能护得住自己的部族多少年还不知晓,若是等到冒顿上台,这会不会清算自己不得而知。
便直接拒绝了头曼的要求,却没想到这廓尔倒是不挑食,直接把自己的女儿嫁了过去。
这几年兰氏部族的发展,到时候压过了阿鲁这一支。
当冒顿找到自己时,阿鲁便要求娶自己的一个女儿,便可全力支持冒顿,哪怕是领兵去攻伐秦人。
何况,这最后也没和秦人打起来,不过丢了不想要的河套地而已。
本来河套地就是秦人的靶子,他早就想带人迁出那里,到了在这漠南的草场放牧,这一次,阿鲁是赚大发了。
不……
看着冒顿又递过来的空酒盏,阿鲁一阵肉疼,自己藏的几坛子鲁酒,都被这小子来喝光了。
无奈之下,只得打开酒坛,给冒顿斟上了半盏,却又给自己的半盏斟满了。
再这样省着,自己可就真的喝不到了。
见冒顿一脸的惆怅,阿鲁笑道:“贤婿,照这么下去,这太子之位,必然会赐给那个孩子啊。”
刚端起酒盏的冒顿闻言,“砰”地一声把酒盏砸在了桌子上,酒水四溢,直看的阿鲁肉疼。
冒顿眸光一闪,冷声道:“若真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