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瀚已是丧家之犬,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呢?”
王崇文没有举起酒杯,反而有些愤恨道。
一旁的须卜乜了一眼王崇文:“这就要问王掌柜你了,到这王都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索瀚的头颅就在眼前,身后又站着两名侍卫,王崇文稍一回答有误,便有可能身首异处。
面对须卜的紧逼,王崇文却是一脸愤慨:“大人,刚才王某已是说过了,二位若是不信,我也没个好法子。”
索瀚已是死了,到底有没有供出自己,王崇文不确定,可眼下,二人没有直接抓自己,却是来了这一处,倒让王崇文觉得索瀚没有出卖自己。
否则,若是真拿到证据,估计自己早就被人捆了起来,还来这一出干什么?
至于今晚入城的计划,只能改日再议。
王崇文猜想的没错,索瀚到死都没有出卖他,至于为何被怀疑,皆是索瀚昨晚带着秦人去了广场。
待到须卜和沮渠得到消息,觉得奇怪,便把索瀚和那毡房里的孩子一并抓了审讯。
可这一次,所有人都没有说,他们已经受够了这等压迫,若是供出了大秦的计划,等于出卖了所有的族人。
须卜一怒之下,便让人把这群人全杀了。
这一连串的事情堆叠到一起,须卜和沮渠觉得,这大秦来的王掌柜行为颇为异常。
才摆上这宴席,准备好生炸一炸。
刚才王崇文那苍白的脸色,两人尽收眼底,可眼下却有一副委屈样。
“砰”地一声。
须卜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身后两个侍卫便拔出弯刀架在了王崇文的脖子上。
“二位想干什么?莫要污蔑我王某,若是这样,我只得告知单于了!”
见王崇文搬出冒顿,沮渠直接站起,怒骂道:“冒顿能当上单于,得多亏我俩,就凭你一个行商,就想挑拨我等的感情?”
须卜伸手拦住沮渠,冷笑道:“王掌柜,我最后问你一句,秦王让你入城想要干什么?”
索瀚到死都没供出王崇文,可这诸多的疑点却是不能这般放过。
王崇文面不改色:“我都说了,我不过是一家道中落的行商,来这月氏王都,不过是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