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能力,嬴政很是欣慰。
嘉奖了惊几句后,嬴政却是望向淳于越,笑道:“淳老,到底是何种大事,让你这番舟车劳顿,赶着冬季到这尉犁?”
众人也是没想到,这淳于越竟然亲自到了西域,见始皇问自己,淳于越笑道:“陛下,这塞外江南,臣也是想亲眼瞧上一瞧啊。”
闻言,众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王翦身上,这番话,上次王翦到了尉犁也是这般说。
嬴政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你这须发皆白,数千里的路程万一有个差错……”
听到须发皆白,淳于越竟然直起了身子,指着王翦道:“陛下,这护国公可以来,老臣也可以啊,若论年纪,我比他还小上三岁呢!”
“和我比?”王翦本不想说话,见淳于越找上自己,骂道:“老夫戎马半生,岂是你一个文弱书生能比?”
王翦等了半年,等到子婴要出发征伐孔雀国,原本还想凑个数一起去,却是被这淳于越说自己更老,若是子婴听进心里去,岂会同意自己去?
淳于越被骂的顿时语塞,刚想还嘴,却是被嬴政打断:“好了,你俩谁也别争了,既然到了,便好生休息一番,听说你带了几百儒生?”
淳于越这才回过神来,回道:“是的陛下,这都是应公子的要求。”
嬴政倒是有些意外,本来子婴的谋划是想安排纵横家去各国游说,可这几百个儒生是怎么回事?
见大父移来目光,子婴当即回道:“大父,子婴本想用纵横之道牵扯他国,奈何他国恩怨颇深,倒是不需这般,思来想去,倒不如于民间传播儒学,好为我大秦一统打下基础。”
这混乱的西方诸国,压根就不需要什么纵横之道,现在已是战乱四起。
子婴思来想去,倒是觉得,可以在各国广建学堂,教授百姓学习秦语,学习文字,传授儒学,好为将来做打算。
“儒学?”嬴政颇为诧异,“这般做,岂不是强他人之国,于我大秦有利否?”
现在大秦海晏河清,民间安居乐业,再也未有沧海君那般的反叛之人,嬴政暗自思索,也觉得和子婴推崇儒学有关。
可这本是强秦的国策,现在去他国推崇儒学,不是壮大他国,到时候反过来对付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