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没提要求,阿育王自然不信,望着眼前的小船,阿育王苦笑一声:“这船定然漏水,他们是想淹死我们。”
萨陀摩诃一愣,刚升起的雀跃之心忽地沉了下去,可脚步依旧没有停歇,“陛下,这……这秦人也太歹毒了点。”
对岸的孔雀国人已是发现了这里的异状,已是有不少为立于河岸之上,生怕秦人想要耍什么花样。
虽然心中惧怕,可萨陀摩诃还是搀扶着阿育王上了小船,连忙打量了船身,萨陀摩诃惊喜道:“陛下,臣已是查验过了,没有漏水,这船能用!”
望向岸边的秦人,阿育王叹息道:“那便是等我俩刚划出岸边,便用那些个弩箭万箭穿心,给了生的希望,又要瞬间掐灭。”
说完,阿育王便闭上了眼睛,在他看来,秦人是不可能这般便宜放过自己。
萨陀摩诃燃起的希望,瞬间又是熄灭,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其解下绳索,赶忙拿起船桨往对岸划去。
本就是两个人的小船,他不划船,难道指望阿育王?
由于心中惊惧,萨陀摩诃不敢回头望着秦人,只顾闷头奋力划桨。
已是丰水期的印度河水流湍急,萨陀摩诃紧咬牙关,低着头,喉咙更是不住嘶吼,紧握的船桨在这湍急的河水之中破开前行。
好似只要他停下,亦或是下一秒,秦人那如雨点般的箭矢便要袭来。
破开的水花,不少淋向了船尾的阿育王,他睁开眼睛,看着正在拼命的萨陀摩诃,叹息道:“萨陀摩诃,命中注定,你我活不过今日,就不要在这般费力了。”
可萨陀摩诃却是没有理会,年迈的身躯在求生的本能之下竟是爆发出了这般气力,阿育王诧异地望向四周,竟是发现小船好似到了河中央。
五里宽的印度河,到了河中央那便至少划出了两里路,再强大的箭矢,也不可能射出这般远。
阿育王本已沉静的心,好似又跳动了起来,他猛然回首,已是发现距离秦军颇远,眼下,小船真就是到了河中央。
他顿时惊叫道:“萨陀摩诃,萨陀摩诃快看,我们逃出来了!秦人真的放我们走了!”
闻言,萨陀摩诃这才睁开眼睛回过头来,见已是远离,他张着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