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意。”说着,薛寒霜一滴眼泪忍不住从脸颊滑落,她也不擦,任其滴落。
“哎,我也觉得奇怪。不光你看出来了,自从他和赤樨那一次大战时,我便发现了不对劲。”
薛寒霜敏感地察觉到皇甫登云所说的“不对经”,而并不是“不爱”。
“老祖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对薛寒霜很重要。
皇甫登云轻抚着胡须,说道:“老夫我看人自信还是很准的,龙太平这样的人,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他或许会到处留情,但似他这般心智坚毅之辈,能修炼到这等程度之人,你觉得会因为女色或者是什么别的一些原因,而移情别恋吗?”
“不会吗?但是他已经移情别恋了。”
“对。所以我才说不对劲。我不敢断言什么,只能说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有人对他做了些什么,另一种便是他对自己做了些什么。这两种都有可能。”
“您如果说的是‘失忆’什么的话,我想您应该是想错了。他还记得我。”
皇甫登云笑着摇头道:“你啊。还是太年轻,对修炼之事的了解不深。你只知道失忆什么的,这可不是在拍什么长寿连续剧,编剧一句话,说让谁失忆就失忆。修炼中有许多功法可以忘情绝念,甚至有功法能封印人的记忆甚至人的情感,这些事我虽然做不到,却知道绝对有。就算这个位面难做到,但在更高位面,绝对有这种事。”
薛寒霜抬起头,问道:“老祖这是在为他找理由吗?”
“不。我是想提醒你,虽然你还是小姑娘,但成年人做选择,要有担当和责任。无论是他被人做了手脚,还是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已然是这样了,你以后便断了念头,好好做我皇甫家媳妇就行了。如果赤樨活着,便是最好,如果不然,我皇甫家有的是杰出子弟,真正的天才也并没有被龙太平扼杀,一样可以与你结为道侣。这才是你最好的归宿。至于他,没有与你的瓜葛,我皇甫家还是很愿意和这少年人结交一二的。”
薛寒霜心里苦涩无比,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点头说道:“一切任凭老祖安排。”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从薛寒霜眼里似乎少了一抹伤感,却多了一抹忧虑。皇甫登云与她不同,此刻还只停留在筑基期的她,只能算是修